Mean Streets,圣马丁福音 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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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说明:海滩上的男孩里有一个人叫Paul Schrader。他1968年上了UCLA后,花了一年弥补自己丢失的时间,看那些他的原�
- ◎ Mean Streets,圣马丁福音 6(1652字) talich (38134)于2003/05/16(02:37:44)..
海滩上的男孩里有一个人叫Paul Schrader。他1968年上了UCLA后,花了一年弥补自己丢失的时间,看那些他的原教旨主义的基督徒父母在他小时候不让他看的电影,也在城市里转来转去,在不同的电影社团之间游走。“今天的人抱怨通过录像带看电影,”他说。“你是否看过Nosferatu的8毫米胶片投影在被单上(an 8mm print of Nosferatu on a sheet)?”每个人都在Bernardo Bertolucci的The Conformist的影响之下。Schrader继续说。“你看Bertolucci,那就好像他把Godard和Antonioni弄到一张床上,用柄枪对着他们的脑袋,然后说,‘你们俩干,要不我就毙了你。’”他在UCLA学的不是特别好。剧本作家Gloria Katz回忆道,“他production课折了,在大厅里哭,试图让我们签一个陈情书(petition)好让他能继续学下去,最后他们把他扔到电影史专业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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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Scorsese和其他受50年代的文化和感情的双重压抑的人一样,Schrader就是一颗等待爆发的炸弹。当Schrader来到洛杉矶的时候,他已经异常疯狂,他后来意识到他可以利用这一点,于是努力为自己营造(massage)出一个疯子ild man)的名声。他选择了越战一代标准的服装:一身军队里过剩的外套加战斗靴(注:Taxi Drivers里De Niro的扮相就是如此吧。怪不得Schrader曾说Taxi Driver里的Travis就是我)。在洛杉矶呆了几年以后,他离开了自己的老婆Jeanine Oppewall,跟上了一个演员Beverly Walker。Beverly Walker是一个奋斗中的演员和作家,靠给Zabriskie Point,Two-Lane Blacktop和Marvin Gardens这样的新好莱坞影片做公关(publicist)挣钱。Schrader相信他所说的“操上去(fucking up)”,就是说努力成为那些食物链中在他上面一层的人的附庸。因为他那时只是最低下的挨吃的(bottom feeder),几乎任何人,就算一个公关人员,也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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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贱人(nerd)的海洋里,Schrader是最贱的一个。矮个子,油乎乎的黑发,又宽又胖的鼻子,令人讨厌(geeky)的Groucho Marx式眼镜,他把自己儿时的全部弱点都带到了青年期。他患有神经性痉挛(nervous tics),溃疡和哮喘。而口吃(speech impediment)让他常常自言自语,眼睛低低的瞅着自己的双脚。他甚至有幽闭恐惧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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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Schrader有令人敬畏的智慧,而且有能不停的让自己改头换面(reinvent himself)的能力。他很滑稽,也很暴躁,野心勃勃,Beverly Walker喜欢他。当Schrader带她去UCLA看电影的时候,他为了躲开塞车甚至可以象疯子一样开上人行道。但是不久以后Walker就开始谨慎起来。“我不能忍受他的是他无情的利用我,”她说。“我认识很多成功人士。他一个也不认识,就想见见他们。然后他会试着抛开我单独发展自己和他们的关系,这样就可以推进他自己的事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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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alker曾经和Clint Eastwood有过一段断断续续的罗曼史。“在好莱坞,为了操女人,就算只一次,男人也会施加很大压力,”她说。“就好像狗总要往街灯柱子上撒尿。他们希望和你建立这样的联系,这样或许他们在能心安。”Eastwood和Walker还是朋友,Paul Schrader知道这一点。“当你跟他们操过了,转个身,然后他们叫你送一份剧本给Clint Eastwood,这叫什么爱情关系?”她问。当Schrader开始用Walker的Rolodex联系簿发展关系的时候,马上的他俩的关系变得无趣了。“我真觉得如果他可以,他会去偷他自己母亲的日记本,”她说。“他完全没有良心(conscience),没有道德束缚(moral scruples)。”他兄弟,Leonard,回忆道,“我曾跟他说,‘Paul,你怎么能这么利用别人,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啊。’他困惑的看着我,说,‘那朋友是干什么用的?’他知道这是欺骗,但是又怎么样?‘你想这么做,要么干什么?(You want to make it, or what?)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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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Walker在1972年6月离开了Schrader,远上Northern California为George Lucas的影片American Graffiti干活。她回忆道,“Paul (Schrader) 每个晚上都会打电话过来,请求要过来,但是我始终没让他来。因为我知道他只不过想来见George (Lucas),以此开始,直到Francis (Coppola) 和其他所有住在那里的我认识的人。他几乎因此精神崩溃,哭着并威胁说要自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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